一想到这个场景,沈愉干呕得更厉害了。
冷不丁,一只手抚上了她的后背,沿着她脊梁,轻轻给她顺着气。
明明是很轻柔的动作,沈愉却觉得鸡皮疙瘩都冒了出来。
她转头,见傅临渊懒懒散散地靠墙而立,那只剁了傅时予手指的手,正一下一下顺着她的脊背,黑眸定定地看着她。
见她看过来,他薄唇一扬,轻笑道:“真就这么恶心?”
沈愉头皮几乎都要炸了,刚才他也是这样一笑,傅时予的手指就飞了。
他的手顺着她的脊背往上,摸到了她的脖颈,从后颈到前边,冰凉的手指绕着她的脖子转了一周。
像是在找下刀的地方。
沈愉几乎觉得他下一句会是:“我帮把你喉咙割断,你就不会这么恶心了。”
沈愉蜷了蜷手指,紧紧扣着墙壁,忍着想要从他手下逃离的冲动,低声道:“晚上喝多了酒,所以才恶心。”
“噢。”傅临渊的手指勾了勾她的喉咙,慢条斯理地道,“我还以为你也觉得我恶心呢。”
沈愉心下一抖,立刻道:“傅总救我于水深火热之中,我感激您还来不及,怎么会对您有负面情绪呢?况且是傅时予出言不逊在先,后边还一直要求傅总您剁了他的手指,您只是满足他的愿望而已。”
傅临渊轻笑出声,低悦的声音如珠落玉盘,分外好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