甄尧心里大骇,天下第一富商,二十年前,天下第一富商说不清楚,不考虑世家的情况下,也就那几家,下邳的糜家、鲁家、还有自己甄家,后来雒阳张家,不,传说是益州张家后来居上,仅仅十年不到,黄巾起义之前,就已经和自己甄家齐平了,然后没有几年,天下第一大商必定是益州张家,十多年来,已经没人质疑天下第一富商所属,也没有任何商贾可以追的上,但是富商就是富商,与百年世家根本没法比较,毕竟底蕴在哪里,自己也没想到这个张公义就是出自与那个张家,难怪说没必要冒这个险。
“叔皓有所不知,公义出益州,那时候益州张府都快奄奄一息了,公义只是借用张府七万,益州之外的张府就是公义一点点拼下来的,别人认为是张瑞厉害,谁也不知道这大部分都是他张公义出手的!历史上范蠡、白圭等人根本无法跟你相提并论,如果一定要相比的话,吕不韦估计更适合!”曹操笑着说道。
张任当然知道自己这个学长所说的,他实际上说的意思就是自己也是以商谋国。
但是对于甄尧当然瞠目结舌,张家生意居然实际上操作者就是张公义,甄尧可是视张瑞为偶像,当年张瑞在陈仓开的第一个川红花芬,二十多年来,是商贾界的奇迹,今天曹操的话直接颠覆了甄尧的三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