碰上这种情况,如果是大范围的群体,就比较难办,现在仅仅是一户,就好说了。施工方叫上警察、城管、监察、占道等一系列管理人员,对这户人家进行了强迁。在非市中心的地区找了一所新楼的一个偏单,大卡车把这家的家什拉来以后卸在楼下,扔给他们一串钥匙便扬长而去。他们与管理机构对抗自然如同螳臂当车,鸡蛋碰石头。于是,他们认了。没打没闹。
按说,换成了新屋应该知足,但实际不是。时隔不久,他们就打听出设计修桥方案的是一个叫项未来的“大秘”。于是,就对项未来的一切进行了百般调查和了解,试图干点什么,给项未来来点厉害瞧瞧。于是,有一天王珺下班推着自行车刚走出医院大门,突然被一个男子将一包白灰抛在脸上,立即将她的眼睛烧坏了。好在刚出医院大门,王珺扔掉自行车就跑回医院,一直跌跌撞撞地跑进急救室。医生们赶紧给她用清水冲洗,然后点了眼药水让她静养。为这事王珺不得不住了一个星期的医院。最关键的问题是此时王珺已经怀了孩子,而孩子也一下子就吓掉了。王珺为此哭了好几天。医生们劝她,说你这种情况绝对不能哭,流眼泪会冲掉药液,不利于眼睛恢复。可是,她怎么能控制得住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