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枫目不转睛的端详着。
距离太远，他只得努力的睁大眼睛。
“沈祁？”
“是我，你们这是什么意思？”
这冷漠疏离的态度和曾经的他们判若两人。
几个意思啊？
沈祁茫然的看着林枫，试图在他眼中找到自己想要的答案。
可惜没有。
林枫若有所思的皱起眉头，继续发问。
“还记得你昏迷之前发生的事吗？”
“昏，昏迷之前？”
无数画面从她眼前闪过。
记忆如潮水般涌来，瞬间充斥沈祁的大脑。
死亡直播……
这，这都是她做的？
剧烈的头疼让她无助颤抖起来。
她双手抱头，半晌，楚楚可怜的抬头望向林枫。
“我昏迷之前发生了什么？为什么我什么都想不起来？”
“我的头好痛，到底发生了什么！”
沈祁痛苦的样子让林枫心生不忍，他低叹一声，刚欲上前，身侧的摄心鬼便伸手将他抓住。
“演技不错，可惜用错了地方。”
摄心鬼轻蔑的笑着。
谎言在她面前毫无作用。
是真是假，她一眼便知。
闻言，林枫脚步一顿，沈祁脸上的痛苦也在瞬间消失不见。
她不悦的看着摄心鬼，眼中满是憎恶。
“我和你们有仇怨吗？同是厉鬼何必拆穿我？”
“我们和你可不一样，我们是真正的厉鬼，而你，只是一个不容于两族的混合体！”
摄心鬼不愧是摄心鬼。
这话要换成噬魂鬼，杂交两字脑子都不动就说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