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奚亭伸手搂着江意的腰肢,淡笑询问:“还听说了什么?”
“挺多。”
傅奚亭挑眉:“比如?”
江意转身,搂着傅奚亭的腰肢似笑非笑地望着他:“比如——听得最多的就是傅董好嫩草。”
傅奚亭:……..
男人有些无语,低眸亲了亲江意的唇瓣:“你功不可没。”
江意笑着躲开男人的亲吻,偏头笑意盎然:“我可不承认。”
女人娇笑着,男人宠溺地望着她,伸手手将人搂进怀里,宽厚的掌心在江意身后来来回回地抚摸着:“时月怀孕了,成文不知道,她大概是想借腹逼宫。”
江意老早就觉得时月是一个颇有心计的女人,首都那些豪门阔太都被她耍得团团转、她将那些豪门阔太放在自己的圈子里搓扁捏圆,最重要的是人们竟然还甘之如饴。
“所以你今天晚上的宴请是冲着时月去的?”
“她配?”傅奚亭低声询问。
“如果我从这个位置上下来了,下一个上去的人是谁?”
“成文。”
一旦傅奚亭从首富的位置上下来了,那么下一个上去的人就是成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