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梓誉自言自语的话逻辑混乱，姜慕烟还是很容易从他的话中提取出关键信息。
可以想象出来，卫梓誉这样的话是在怎样复杂的情绪中说出来的，或许他每月一次为吴心幽的治疗都会重复这样的话。
卫家整个大家族给他巨大的压力，可能只有在这样窄小的暗室里，面对一个疯疯癫癫的女人，他才能将内心所有的话吐露出来吧？
姜慕烟在电脑上将这份视频文件下载出来，全部打包发给司空城。
随后去洗了澡，她需要舒缓一下刚刚的视频带给她的冲击力。
从浴室出来的时候，司空城坐在她的床上，姜慕烟趿着脱鞋，浴袍上散落的腰带重新打个结，看向他。
“你收到文件了吧？”姜慕烟问。
司空城余光在她胸部露出来的风光上留恋片刻，轻轻点头，道：“已经收到。”
“接下来该怎么做？”姜慕烟问。
司空城舔一舔唇角，语气轻快道：“这么好的瓜，当然是物尽其用了。”
“？”姜慕烟看他。
“你能拿到这样的视频，还是程浩促成的，你觉得他为什么让你知道这件事？”司空城语气愉悦问道。
“为什么？”姜慕烟如他所愿，问出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