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娘也不用为师父担心。我接触过几次,霍大夫人确实是很不错的人,霍家上下的其他人也都挺好。”傅青鱼宽慰秦瑾鹞:“方才我故意收下师父给的银票,就是想让师父跟霍大夫人和霍大将军再多一些接触。”
“霍大夫人心细,瞧着师父穿的衣裳又旧又破必然会给师父裁布做衣。还有师父从霍大将军手中骗来的这一百两银票,能骗一次就能骗第二次,多骗几次师父跟霍大将军的关系自然也就更近了。”
“也是。”秦瑾鹞笑了,“到底是亲生的父女,再有怨气也斩不断这份血脉相连的亲情。”
“不然阿娘以为师父这一百两银票是怎么骗来的。霍大将军又不傻,哪有平白送他人银子的道理。师父自然也清楚,所以才将银票给我们,寻一个回头继续骗的借口。”
傅青鱼就是看出了这点,才会收下银票。
第二天,傅青鱼一早起床下楼,郑婶领着小丫在打扫店铺的卫生,见傅青鱼下楼便指了指大门外,“东家,谢郎君已经到好一会儿了呢。”
傅青鱼今日没提勘察箱,快步走去了大门口。
谢珩的马车就停在门外,晨风站在马车旁侯着。
傅青鱼上前,“大人。”
谢珩撩起车窗帘,“上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