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全部。”凤烨默默地笑了笑。
“朝廷中的男人只管国家大事,不需与皇帝朝夕相对;后宫中的女人只管服侍君王,不必把握政局。而皇后,介乎男臣女眷之间,兼有男女二重的责任。”公主停下来歇了一会儿,感慨地说,“容貌、家世、头脑、运气……我母后都有,但她的意志才是真正配得上丹茜宫的力量,可敬,可畏。下一个能担起这种艰难责任的人,不知道在哪里。”
这话分明是说,东平郡王府虽然对素澜寄予厚望,但她还不够格染指丹茜宫。素澜当然听得出来,嘻嘻笑道:“上天的眼睛雪亮,什么人该放在什么地方,自有安排。公主与我,也算各得其所了。只剩下盈姐姐……”
她说点别的来岔开话也罢,突然提起这个,素盈怔了一下,唯有苦笑。凤烨瞧见,也只是无声地含笑不语。
喝过菊花饮,公主显出倦态。姐妹二人不敢耽搁,结伴告辞出来。今日提起琚家,素澜索性敞开来,问了许多关于未婚夫的事。素盈有的能答,有的答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