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厮,竟然盗走了我的小金!在钓鱼之外,他还擅长溜门撬锁吗?我不知所措了。
周森和我四目相望,目送我以及我身边的孔昊渐行渐远。
我没有停车,我到底还是心虚地当他是了陌路人,因为我没法向孔昊解释为什么单喜喜的二号会在这旖旎夜色中,独自伫立在我毕心沁的楼下。我甚至没法向自己解释。
“你说可不可行?”孔昊的话终于又变回了中国话。
“什……什么?”
“我说,你要不要考个财会的资格认证?”
“我……我完全没有基础。”我回到了现实,这个被爱着且被轻视着的现实。
孔昊大包大揽:“我帮你安排,先上课。”
大门好端端的,我打开门直奔鱼缸,沙发旁的落地灯照耀着我别来无恙的小金,我松下一口气来。鱼缸中早已被我铺满了鹅卵石,而塑料水草似乎也过于茂盛了些。我这才得空放下皮包和钥匙,俯身对小金窃窃私语:“请问你是否有同胞兄弟姐妹,还是……我的幻觉?”
孔昊又是三下五除二脱得只剩一条平角内裤,就去沐浴了。我习惯性地从五斗橱中取出他干净的换洗内裤,将卫生间的门推开一条缝,递入。无奈我的胳膊晃了又晃,也无人接应。我索性推开门,孔昊侧身对着我,站在花洒下,怔怔然在神游。
“喂。”我故意大声吓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