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少帅追求疏柔,是谁拦三阻四的。那个时候你若不阻止,现在哪来那么多莺莺燕燕谁都能肖想少帅?现在好了,少帅娶了别人你急了让女儿去争宠,结果成了督军的棋子。”
身在官场,江总长的段位当然不如靳督军。直到女儿吃了大亏,他才反应过来女儿让靳督军利用了。
“什么棋子,我怎么知道督军会中途变卦呢?”
江夫人千算万算终归算错的不是人心,是自己的地位与身份。正如江总长所说的,她太天真了。
“你难道看不出来督军只是想利用咱们女儿赶走沈轻欢吗?那个沈轻欢又是什么好招惹的货?岳城那么多公子哥都让她玩弄于鼓掌之间,她依旧游刃有余。最后还顺利嫁进了督军府,咱们女儿哪里是别人的对手?”
江夫人委屈又伤心。
“我也是看到督军铁了心要他们离婚,而且少帅已经与那沈轻欢和离了呀。”
悲从中来的江夫人差点哭到晕倒。
“这些都是政客们的技俩。咱们是什么身份,高攀得了督军府?沈世全是岳城首富,家境比咱们不知道好多少督军尚且看不上,怎么会接受疏柔。”
不只是江夫人天真,这件事连江总长本人都天真了许久。真的相信督军,不然不会害女儿变成今天这个样子。
江夫人只会哭,江总长叹气。
“这段时间就让疏柔老老实实的待在家中哪里都别去,少夫人的事就别想了。我听说督军宴请的名媛里,还有人专程从上海和南京赶过来的。那些才是真正的名门之后。不是咱们小门小户比得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