婆子一愣,张了张嘴,一时之间,竟是不知晓应该从何说起。
池时说着,走到了那婆子跟前,一把捏住了她的下巴,一巴掌打在了她的脑袋上,那婆子像是被呛住了似的,拼命的咳嗽起来,不多时的,便咳出了一个白色的蜡丸来。
蜡丸一落地滚了好远,婆子一看,顿时变了脸色,她想爬过去捡,却是被池时一把踩住了手,“也不拿镜子照照你那大黄牙,便是要藏毒自尽,那也应该用黄色的蜡丸才是……”
“这么白,你一张嘴,那不就跟黑炭上头落了一坨雪似的,叫人一下子就瞧见了。”
一旁的周羡,拿着帕子包住那蜡丸捡了起来,“你既是连命都不要了,那定是要保护更重要的人吧。保护的是谁呢?你是赵家的家生子,却是对赵家恨之入骨,这又是为何?”
那婆子脸上顿时没了血色,拼命的对着周羡磕起头来……
池时眯了眯眼睛,将踩在那婆子手上的脚拿了开,扯过了一旁的凳子,安稳的坐了下来,翘起了二郎腿,她这一套动作行云流水,周羡甚至觉得,若不这么嚣张,那简直就不是池时。
她这么一坐,周羡顿时觉得,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