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插管也行,甘露醇200ml导泻,药用炭20片研磨口服。”
还好刚开始闹的已经耗尽了大部分的力气,男孩子输液时候只是小小的反抗了一下,攥着小熊的拳头始终不肯松开。
她还没去处理伤口,手套里都是血染的一片,然后她把手放在男孩子的鼻子旁,小孩子哑声弱弱的叫了一下,闭起眼睛,下一秒,手指就轻轻松松的被肖砚掰开了。
小熊被放在了枕头边。
“没事了。”她示意护士。
褪下手套,她这才觉得钻心的疼,仔细看上去手背上血肉模糊狰狞一片。
取了酒精棉和纱布,她下了极大的决心,但是凉冰冰的棉球接触到伤口的一瞬间,她就疼的几乎要窒息晕过去了。
高估了自己的忍耐力。
好容易缓过气,却发现白术站在身后,一脸阴霾的看着她。
“我来。”
肖砚没说话。
“你是不是傻的,用碘伏啊,酒精多刺激啊。”他难得絮絮叨叨个不停,看着伤口愤愤然,“那孩子简直要命了,咬的也太深了吧,你忍下,我把周围消毒一下。”
微凉的碘伏靠近她的伤口,下一秒又缩了回去,“疼你就喊,我就停下来。”
肖砚却不领情,“你这么墨迹,还不如我自己来呢。”
白术气结,拧起眉头,“我好心,怕你忍痛逞强,事后又说我下狠手,严重到上升到我的职业素养和专业手法。”
肖砚哼了一声。
他意味深长的看了她一眼,然后低下头来处理伤口,他下手很轻,小心翼翼的避开了伤口,然后仔细的用纱布把伤口覆盖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