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连天策像只餍足的狼,揽着她纤腰,肆意的摩挲着:“绾绾,你写的这个,‘消毒’是什么意思?跟解毒是一个道理吗?‘白矾’消毒,白矾又是什么东西?”
凌泠泠狠狠的咬着唇,被男人没完没了的折腾着,略有些小暴躁:“你……你能不能安静一些,我的思路都被你打断了。等我把方案写完了之后,我会一五一十的解释给你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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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泠泠基本上都已经接受了自己被软禁的这个事实。这一两天来,她被禁足在金宝宫里,哪里都去不了。
每天能做的事情就是对着花儿发发呆,然后望天。
她坐在贵妃榻上,像一个真正的深宫怨妇一样,幽怨的揪着花瓣,郁闷至极、无聊至极,而唯一不同的就是,她并不是不受宠而郁闷,她是因为被陛下‘宠’得太厉害了……
只要一想起那个男人,她就两腿发软。
蓦地,她想到了一个严重的问题,她没有做避孕,然而,每一次他都是射在她里面的,再这样下去,等她的安全期一过,就都不安全了。
更何况,他从来都没有让她喝过避孕药,只要他不开口,这个皇宫里没有人敢给她这个东西。
她最不想惹上的就是这个……真是让人捉急!
她无奈的扶额:“来人,我要洗澡,给我准备热水!”
身上一夜的黏腻,让她有些心烦意乱,她需要洗个澡先冷静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