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吃醋。”江年宴毫不遮掩地承认,凝视着她的脸,语气认真了不少,“你每次哪怕只是提到湛川,我都有恨不得将他宰了的冲动。”
虞念敛眸,忽而笑了,“占有欲在作祟啊。”
“什么?”
她抬脸,再次与他对视,“因为我曾经属于过你,所以你才不能容忍别人拥有。宴少,在你心里我始终就是一件物品,你怎么糟蹋都可以,哪怕玩腻了往旁边一放也无所谓,但就是不能容忍别人拿走你的物品,不是吗?”
江年宴微微直起身,稍许,大手一伸搭在她的椅子扶手上,一拉,就将她连人带椅子拉到面前。
他拉过她的手,敛眸低叹,“不是的。”
虞念的后背微微一紧。
“念念,我从来都没有轻视过你。”他抬眼看着她,神情凝重,“五年前我知道很多事我都做得很过分,也给你带来了不少伤害。直到你宁可死也要离开我身边,那一刻其实我就知道了。”
虞念的呼吸发紧,“知道什么?”
“知道你其实一直在我心里,占了很重的位置。”江年宴轻轻攥她的手,“我承认我对你有很强烈的占有欲,可是念念,你本来就是我的啊,从小到大,你都是我的。”
虞念的呼吸蓦地一窒,整个人都僵住了。
“你……”
江年宴哪能察觉不出她的情绪变化来?
他看向她,一字一句说,“是,在你小时候我就这么想了,你是我的,任何男人都不能把你抢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