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眠你说,我这次演《一人难求》你说是好事坏事?曝光率是高了,但那么多什么讽刺我舌头长的不好、说话吐字不清的评论也一下子多出来了……”
我拍了拍她的肩:“你说的是那个《娱乐大记事》吧,那个节目的主持人才是舌头有问题,每次他报道的时候我都想把他那舌头拔下来熨一熨烫烫平,再给他整回去。放心吧,公司不是安排正音课了嘛,而且再怎么说,你说话我都听得懂,沟通无障碍,我和你讲,那个韩潜,才是……我真想把他的舌头烫成大波浪再给他装回去,反正他也不说什么人话,还不给我角色,啊呸!早晚有一天姐飞黄腾达了他要抱着我的大腿哭着求我去演他投资的片子……”
我得意的忘乎所以,等到发现Molly不是在眼皮发跳而是在给我挤眉弄眼的时候已经晚了,韩潜从另一边的男厕所走过来,冷飕飕的看了我一眼然后开始洗他那双骨节分明的手,他的动作那么慢,反而像恐怖片里的主角在洗一件作案工具,我甚至有种错觉他这双手马上就要勒上我的脖子。我的脑海里响起了命运交响曲,贝多芬说我要扼住命运的咽喉,它妄想使我屈服,这绝对办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