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不是张婶该管的闲事,而眼前的人乐呵呵的仿佛和从前没什么两样,她感慨的或许是,做公主,可一定要投胎在项氏皇朝,才真正有金枝玉叶的意义。
“小晚,我们是不是从前在哪儿就见过?”这个话,长公主一路上问了好几回了,“我总觉得咱们是见过的呢,可我就是一丁点儿都想不起来。”
小晚怯怯地而又肯定地摇头:“长公主,民妇从来没去过京城,去年跟着相公,才去了一趟山里一趟海边,从没往北边走过。”
长公主托着腮帮子,用力回忆,她总觉得记忆仿佛缺失了一块,这回跟着弟弟弟妹来闲逛,白沙镇黎州府,她怎么看什么都觉得眼熟,特别是眼前这娇娇弱弱的小妇人。
她又问:“你肚子里的孩子,这么颠簸不要紧吗?”
小晚颔首道:“多谢您关心,民妇没事,民妇的身体很结实。”
小晚对于自己的身体很自信,相反,她时常能见长公主对着窗外远眺,车马颠簸不会让她难受或不自在,但她似乎并不开心。
有时候,长公主会自言自语,说:“外头的世界就是好,可惜他越来越忙,能出来走走的时间几乎没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