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弟?”夏蝉好笑地看着她:“是什么让你觉得我有义务去照顾你的孩子呢,夏侯渊我都恨不得扭他去京城,该天下人都知道他是什么样的人渣,我有弟弟,同母同胞,不需要哪门来的。”
“夏郡主,他,他跟你一样,身上都是夏家的血啊,你就忍心看着他在这里以后任人欺负吗?”
“这就是你这个做娘的责任了,你都保护不了自己的孩子,你就别想谁给你保护,有些事你可能也不知道,我身上的血啊,都让我娘和我妹换了一遍,我虽姓夏,但是我对夏家自私的人,一个都不喜,等你多打听一些我在京城做事的作派,你就不会有底气来跟我说这些话了。也不用拿什么道义来绑架我,我不吃那一套的。”
她连祖母都敢赶出去,她还要回京城去把大伯父纠出来告他一状。
“夏郡主。”严氏一脸的可怜:“我一个妇道人家,真的,我不知要怎么教养孩子,我,我也没有什么东西,也只有些田地而已,我甚至不会打理,如今家里的人都跑了,种田的事,我也不会,我也不知道以后可要怎么办?”
她越想越是觉得自己可怜,拿着帕子又擦着不断流下来的眼泪。
“你怎么办,那是你自己的事,你的孩子你都不理,你觉得谁会比你更上心?严氏,我没欠你的,我也不是搞慈善的,你的日子比很多人好过得多,不会的你就去学,谁的成长不都是辛苦和苦涩,我让涂安县令不得为难你,已经是网开一面了,人啊,还是要知足才是,不要想那么多。在我眼里,夏侯渊就不配为人夫,为人父,他对自己的妻儿,何尝有一点的温情,我会替他做什么吗?可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