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景浊迈步上前,笑着说道:“蔡掌门真是平易近人啊!”
蔡真珠撇嘴道:“少来,那是因为小潭涂是我们三岔峡的宝贝儿,再说了,人家只是与三岔峡签订了十年契约,又不是三岔峡谱牒修士。”
走进小院儿,酒香愈浓,刘景浊没忍住咽了一口唾沫。
潭涂提来两壶酒,蔡真珠则是一脸震惊,不敢置信道:“潭涂,你不是在酒里掺水了吧?怎么今日如此大方?”
少女翻了个白眼,随后轻声道:“贵客是中土人氏?”
刘景浊点点头,笑道:“家在长安,后来久居乐平郡扶舟县。”
青椋山便是在乐平郡扶舟县地界儿。
不知道这位潭涂姑娘问这作甚,刘景浊只觉得她神色有些怪异,可又不好问,只好倒出一碗酒,笑着说道:“来时路上就听说了,潭涂姑娘的酒,排队都到几百年后了,今日可多亏了蔡掌门。”
哪知道面前正坐的三岔峡掌门,举起刘景浊这边儿的酒坛子喝了一口酒,然后开口道:“明人不说暗话,你什么身份我晓得,但我三岔峡旁人不晓得。你要是愿意交我这个朋友,这碗酒我干了,要是不愿意,我喝了就走,你也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