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都可以,就只有白羽笙不可以。
遇见沈宴之不是错,遇见任何人都不是错,唯独自己活着就是错。
早知道就早些死了便是,何必这样活着。牵挂的人越多,白羽笙越不敢死。
和沈宴之闹翻了之后,她的心又正如他口中说的一样……真的很冷。
可白羽笙自己明白,那不是心冷,而是整个人都像是个活死人一样,不配拥有任何美好。
白羽笙微微的仰面,心酸至极却又不想让眼泪流下来。
一滴滴的泪珠,滚烫得快要划破她的容颜。
这一次,再回头,怕是再也没有资格。
随后,白羽笙去了佟文渊的别墅。
白羽笙的到来像是佟文渊的意料之中。
雍容华贵的水晶吊灯将整个大厅照的明亮奢华,佟文渊靠坐在沙发上,品着上好的红酒,修长有型的双腿交叠在一起,像个逍遥自在的公子哥。
他,是在等她。
望着白羽笙空洞的双眼,佟文渊浅笑了下:“想起来了?”
“所以呢?”
“我给你那条项链你应该顺手就扔掉了吧?”佟文渊再一次的瞧了她一眼:“那上面的香气是专门给你安神用的。可是你一点都不领我情,就只有自讨苦吃了。”
“你为什么抹去我的记忆?”白羽笙冷淡的逼问他。
她的眼神,似乎没有一点独独属于佟文渊的那一份熟悉感,更像个冷血的机械。这让佟文渊的心中格外的不好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