彼时,她记得,宴轻八九岁的年纪,跟在老侯爷身边,接待前来端敬候府给老侯爷祝寿的客人,小小年纪,看起来已显清雅端方。
她记得,当时她娘悄悄跟他爹说,“小侯爷长大后可了不得,怕是媒人要踏破了端敬候府的门槛,将来不知是哪家的女儿,有福气嫁入这端敬候府。”
彼时,端敬候府的两位女主人早已故去,侯爷没有续弦的打算,嫡出一脉,甚至是整个端敬候府内,都不会再有第二个子孙,那么,宴轻板上钉钉,就是端敬候府唯一的继承人了。
谁不想嫁入端敬候府这样显赫的高门?谁不想嫁给人口简单没有内宅争斗的府邸?更何况,小小年纪的宴小侯爷,已初露风采,他一言一行,一举一动,不单单是赏心悦目,而是明摆着告诉所有人,此子将来,怕是比端敬候府的两位侯爷,都要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再过几年,便是整个京城独一无二的佳婿人选。
她爹闻言悄悄问她娘,“要不,咱们家试试?”
她娘嗔了他爹一眼,“做什么美梦呢!就你女儿这个德行,怎么配得上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