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觑了沈驭安一眼,后者面色如水,仍是平常那副淡淡的清贵模样。
“走吧,再不回去书院该开讲了。”
傅说沉默地跟在沈驭安身后,两人一起回到了书院。
仲九辩感觉伤口没什么大碍,牵着狗蛋出了医馆的大门,要把他送回学堂。
她刚走,医馆内室里就有一个男人显了身。
老大夫又絮絮叨叨起来,“公子你怎么出来了?你手还疼吗?真搞不懂你们习武之人,动不动就废除经脉什么的,你说这好好的右手,非要用什么内力震断经脉干嘛?这下好了,右手以后算是使不上力气了,逢着像今天这样的阴天,还会时不时痛一下,你说图什么呢……”
男子幽深的目光一直盯着适才出去那长相非凡的姑娘的背影,递给老大夫一块银锭。
“老人家,多谢你的药,我现在感觉好多了。”
他说完,又状似不经意地问道:“刚才那位姑娘,您知道她是谁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