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夜哥,你再跟我说谢谢,我就真的生气了。”梁以涵噘嘴佯装生气,眸子一闪试探道:“寒夜哥,你真的不去看看嫂子吗?我看她伤的也很重。”
司寒夜动作一顿,他收起手上的东西,“不用。”
标地案结束,白家破产就已经是铁板钉钉的事,司寒夜不是没看见白欣辞头上厚厚的纱布,他只是刻意的不去想关于这个人的所有事。
白欣辞对于他就像是个痛苦的开关,只要提及他浑身上下就都没有一块好肉,疼的他无法呼吸。
她身上的伤所有人都看到了,却没有一个人问问她伤的严不严重,为什么会突然跑出去,那辆车到底是怎么回事。
所有跟她有关的人,加诸在她身上的全部都是憎恶、诋毁、指责,谩骂。
没有一个人肯拿出一点点的关心,哪怕是虚情假意的来问一下,“你疼不疼。”
白欣辞找到自己的大夫,询问道:“大夫,我可以办理出院吗?”
大夫诧异盯了她两眼,“你目前的情况虽然没有生命危险,但脑震荡也不是小事,必须要住院观察确认没有其他的病症,你才能办理出院。”
“大夫,我已经好了很多了。”白欣辞怕大夫不相信,笑着力证自己没问题可以出院,“你看我这个样子出院没问题的,如果有问题我自己承担,不用医院负半点责任的。”
她那沮丧的脸能露出什么好看的笑,大夫没好气地道:“就算你自己不珍惜生命,我也不能让你出院,这是作为医护工作者的职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