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关注的重点都在季父身上,大有打破沙锅问到底的架势。
幼宜没由来得脊背都发寒,一团浆糊的脑袋里总算找出一点小细节来,这些记者怎么会知道季晏礼今天回来?他明明已经安排好助理过几天再公布行程了。
更诡异的是,季父病重的事情连季氏的董事会都不知道,如果不是她和季晏礼关系好只怕就连她也不会知情,怎么记者们反倒这么神通广大?
所以幼宜开始后悔了,她觉得将季晏礼一个人孤零零地扔在机场是件极其不仗义的事,是她最不屑的为了明哲保身就临阵脱逃的行为。
季晏礼在媒体面前接受过采访的次数数都数不清,早就有经验了,在问不出任何结果的情况下,记者们得不到想要的答案肯定会失去耐性,就会自行离开,她在旁边等他不就好了吗?跑什么呢?
“许老师。”坐在儿童安全座椅上的周嘉屿忽然扯了扯她的衣角。
“怎么了?”幼宜回神。
“你很冷吗?”周嘉屿碰了碰她的指尖。
幼宜下意识垂眸看向自己的手,的确一片冰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