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姣姣满脸迷茫:“你为什么要离开男人堂?”
沈逸:“你们都这样了,我还能不识趣地霸占着男人堂?”
陈姣姣把于笙往椅子上一扔:“我们怎样了?我是怕他磕死在男人堂,给你添麻烦。”
她刚才确实是这么想的,于笙要是在男人堂出了事,倒霉的肯定是沈逸。
“哼,家主可真会关心我。”沈逸冷嘲热讽地说。
陈姣姣……
算了,解释不清楚,先把于笙打发走。
“喂,醒醒,再赖着不走,可就要收费了。”陈姣姣踢了踢于笙的脚,脸上一点怜惜之意都没有。
于笙吟哦几声,慢悠悠地睁开眼:“姣姣?我刚才怎么了?”
陈姣姣翻了个白眼:“你刚才装晕了,当然什么都不该记得了。”
“姣姣,你为什么要这么说我?难道你要一直误会我,直到我离开吗?”于笙几声哀泣过后,眼里又有了泪花。
陈姣姣受不了了,她突然欺身上前,双手撑着于笙两边的椅子扶手。把于笙圈在椅子里,以这种暧昧的姿势,近距离地凝视着他的眼睛。
一个字一个字地问他:“你得的什么病我比谁都清楚,你表面上跟我好,背地里跟那些女人瞎搞,搞出一身脏病,现在要死了,还想让我回心转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