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好那也是个太监!”唐巧骂道,接着,她又想起了什么,连忙追问道:“他有没有那个你?”
云鲤:“哪个?”
唐巧羞愤,但还是明白着说了:“就是,用东西扎你、拧你、捅你,还用绳子捆着你,用蜡烛烫……”
云鲤简直莫名其妙:“我又不是慎刑司的犯人,他虐待我干什么。”
看来是没有了。
唐巧暂时松了口气,看来卫璋还算个人,没有在床上凌虐人的习惯。
可他还是个太监啊!云鲤一个好好的小姑娘,就算不做皇帝也是个正儿八经的公主,怎么能跟一个太监呢!
唐巧自己经验也有限,对男女之事知道的不多,她以有限的经验询问了每一处细节,最终确定云鲤在床笫之事上比她还糊涂之后,心中算是有了个底。
看来卫璋不仅没有凌虐过她,甚至连真刀实弹地碰过她——不、不对,太监哪来的真刀实弹,可能只是同床共眠过而已,实质性的侵犯是没有的。
她家小主子,还是干干净净的小姑娘。
可还能干净多久呢?唐巧心里直发愁,她算是明白了卫璋为何还允许云鲤当这个皇帝了。他已经是天底下权势最大的人,权力和珠宝对于他来说都是手边之物,若还想找些刺激,还有什么比把皇帝压在身下更棒的呢。
这比当皇帝本身还刺激呢!
唐巧又要哭了:“若是以后,掌印日日缠着您,可怎么办啊!”
云鲤心道,她巴不得卫璋日日过来缠着她,只不过照现在的局面看来,别说缠着了,愿不愿意见她一面都是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