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就越来越淡,再没什么爱和恨。
没有期待,只是也不想亏欠或者连累什么。
她宁愿刚才那一刀是刺在她自己的身上,那就只是她和墨时谦之间的事。
1999。
直接从地下停车场搭乘私人电梯直达顶楼。
墨时谦始终一路牵着她。
一个空间很大,装潢很豪华的包厢。
沙发是很有质感的酒红色。
风行身穿米色的大衣,修长的双腿交叠而坐,薄唇含着一根燃到一半的香烟,青白的烟雾徐徐的散开。
他半眯着眼睛,漫不经心的瞥了眼地上的一团,抬着下巴指了指,淡淡的道,“逮住了,不过他拼死拼活的要逃,所以轻重没把握好,可能已经打残了。”
铺着的地毯颜色并不深,所以血一沾上去就显得特别的血腥,池欢乍一看到时吓了一跳,人直接往男人的身上靠了靠。
墨时谦低头,顺势就将她揽入了怀里。
他看了眼风行,又看了眼地上被可能是因为太吵而被胶布封住了嘴巴缩成一团的男人,视线最后落到了在摆弄笔记本的女人身上。
“你怎么把她带上了?”
楚惜坐在单人沙发上,听他问自己,将放在身上的笔记本放在茶几上,然后转过来让屏幕正对着他们,邀功一般的道,“这是监控,是我拿到的。”
这话乍一听没什么,几秒后,他眯起眼睛冷声问道,“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