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帝听出了门道,淡淡道:“同时跟两位王爷来往?”
“明面上是宣王,实则是廷王。”太后淡道,“哀家也是刚刚得知。”
景帝若有所思:“崇峻有这样的心思,只怕瞒都来不及,怎么会主动告诉母后?”
“前两天哀家让红绫进宫,想问问她萧肃的事情。”太后表情又有些不好看,语气也冷了些,“哀家好声好气跟她说话,结果她的脾气还是跟往常一样,说不到两句就要走,哀家气急说了她两句,结果她就把崇峻伪造证据构陷萧肃和罗、凤将军的事情说了出来。”
景帝自然知道太后对夜萧肃的袒护,事实只怕没她说得这般轻描淡写,但面上只做不知,淡道:“红绫就是这样的脾气,母后别她一般计较。”
太后没理会他对夜红绫的偏袒,语气淡冷:“哀家诧异又气怒,就责问了崇峻,崇峻把事情一五一十都说了。他说伪造证据构陷萧肃和罗、凤将军的事情是受宣王指使,但接近宣王却是要拉他入局,他真正合作的人是廷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