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晚带我们去的院子叫蛰渚小屋,初听这名时我愣了下,愣劲过后,是浓浓欢喜,他记得的,幻境里的事,他都记得。
推门而入,一连廊的葡萄藤撞上目光,“这是...”
“最好能再有个院子,支起木架,种上葡萄藤,来年,或摘了直接吃,或晒干了做成果干,又或者吃不完的时候酿成酒,储在地下,留到冬天,反正,怎么都好。”这是我在幻境里跟他说的话,是我的期盼,也是我的终生所求,如今被他一字一句的重新念出,又有了不一样的味道。
“你记性真好!跟我那时说的,竟不差一字。”
他牵着我的手,带我穿过那条满是葡萄藤的长廊,用着只有我能听到的音量,跟我说,“娘子的话,做夫君的,自不敢忘。”
夫—君!
那桩荒唐事,原不是我错了个梦啊!
我真的....借酒,跟他撒了顿泼?
“呃....那个...”甩开他的手,我慌不择乱的小跑了两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