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为了到韦洲城为母买药跑出来的。韦洲城中有数名百姓都为她做了证。而她身边除了良鸠,也没有什么婆子和婢子。”
姜雪茶不信:“不,不可能……那她这么多日……”
“差点忘了。”谢屿崇招手,几抬金银珠宝送进小院,“我因替陛下查案,在韦洲城受刺,幸得二小姐救命之恩,衣不解带照料。这是谢家谢礼,陛下的嘉奖,应当也在路上了。”
“她救了你?!”姜雪茶声音拔高,端庄自持都忘了,连连摇头,“不——她怎么会救……”
“怎么会?”
谢屿崇邪肆地笑了,一手靠在膝头,俯身下直视着姜雪茶,满目不虞:“所以你的意思,是我说的,是假的了?”
十九岁的壳子里换了个二十九岁的魂,少年人的目空一切和摄政王的轻蔑不屑融合,只一眼就看得姜雪茶汗毛直竖。
姜雪茶甚至忘记了,她才是穿书后掌握主动的那方,跌坐在地瑟瑟发抖道:“雪茶……雪茶没有这样想……”
“那么。”谢屿崇长指对飞鸾一扫,“污蔑我救命恩人,杖刑吧。”
飞鸾哎了一声扛着军棍跑过来,兴致勃勃道:“几棍啊?”
谢屿崇漫不经心道:“三十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