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啦,完啦完啦。”潘阿龙一看昨天晚上还金光闪闪,被视作价值连城的湛卢剑,仅仅过了一夜,突然就看不到了光彩,仿佛刚刚开盘还在6000点的股票大盘,突然一个不实的传闻,坠崖式的一下就跌落到了600点,令潘阿龙顿时傻眼而又大惑不解。
麻子张还在跟那人置气,但已经看不见了被揍的那人,只好骂骂咧咧把气撒到邹老板身上,“是不是邹老板那狗日的狸猫换太子——给咱调了包?”
哎,有这可能!麻子张这么一说,我不由得如梦方醒,是啊,在我们手里时还是金光闪闪,可到了他手里,仅仅就一夜,俏媳妇却变成了其丑无比老太婆,一文不值。我越想越有气,越想越怀疑,就冲邹老板那个贼劲儿,很有可能就是调包儿了。
我手里攥着湛卢剑,真想一抖手把它扔到一边,可转念又一想,不能扔,冒着生死打捞出来的这把剑,即是说变成了废物也不能扔,拿回去做个念想,回忆起这段往事瞅一眼,也总比扔了强。
奶奶的!不怪人家买主说宝剑不值钱,现在湛卢剑已经没有了原来的光彩,光凭它金玉其外的外表中看不中用,没有了任何倒腾的价值,谁会出手买这把不值钱的玩意儿?昨天还被我们视如珍宝的宝剑,经这么一变化,我们的发财梦犹如刚刚放飞的彩球,还没飞到半空神采飞扬,陡然间就“啪”一声碎落一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