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见她家的院门紧闭,门庭幽幽的,分外寂寥。覃燕台心里涌起了热流,那种感觉便算是自己也抑制不住,他跟魔怔了一样,便算是翻墙也要进她家的门。
他翻墙而入,进入院子,却见院子收拾的妥妥当当,一应用品归置的整整齐齐,显出了几分荒凉感,再看屋子,已经落了锁,朝内看去,屋里已经没有了人生活的痕迹。
覃燕台的一颗心霎地落在了地上,他突然有了不好的预感,因为愧疚,他才撤回了监控风灵雀的暗哨,这才短短一天的功夫,这院子竟已经人去楼空了。
他呐呐地问跟在身边的侍卫,“风灵雀呢?”
那侍卫立即道,“属下立即去查,请小王爷稍等。”
等覃燕台的马车使回临时府邸时,消息已经传回,有线人看到昨日风灵雀就已经离开了涂杭,独自背着包袱,上了去朝天城的马车。
她走了,不辞而别。
如此狠心和决然,竟然没有一丁点的留恋。
去往朝天城的马车在道上走了大半个月,这才晃晃悠悠的到了朝天城,朝天城在原来大栗和南凉的中间,此时深秋快要入冬,居然已经很冷了,早晨露重,一马车四五个人从马车上下来忍不住打了个寒噤。
风灵雀最后下了马车,就看到晨雾之中,笼罩着一座巨大的沉默的城。
看到这座融合了燕北与大栗特质的高大城墙,风灵雀似乎才后知后觉的感受到这里已经是一个全新的,强盛的国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