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不行,许唯一瞪了瞪眼睛,干咳了一声,让自己保持理智。
她不知道哪里来的胆子,伸出手,将时墨大敞着的领口收了收。
老脸已经红到了耳根子。
时墨脸已经黑得不能再黑,许唯一都能感受到此刻他身上散发出浓浓的阴戾气息。
她干干的咽了咽口水,笑道:“我其实……就是想找你讨论一下论文,你不开门,我就只好从阳台翻过来了……”
许唯一越说声音越小,直到最后没了底气。
时墨听到她的解释,闭着眼睛深吸了一口气:“你,给我,滚!”
许唯一心头都跟着颤了颤,她身子站的笔直,紧紧的贴着门,心扑通扑通的跳个不停。
“我脚扭到了。”她委屈的看着时墨,眼眶说红就红:“人家就是着急了,所以才会出此下策,谁让见你一面这么不容易。”
她细声细语,学着苏晚晚我见犹怜的模样。
话说,她也真够卑微的。
还没和好,就硬着头皮过来窥探人家洗澡,别说她现在二十七的年纪,这就算是三十七,她也觉得这一定是脸皮厚到了一定境界。
时墨紧紧攥着拳,狠狠的盯着许唯一,空气都寂静得可怕。
“那好吧,那我……啊!”许唯一本打算灰溜溜的跑了,脚步还没动,就被人打横抱在了怀中。
她下意识的搂住了他的脖颈,手心里霎时有了他的体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