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有和小宝废话，直接肃然开口：“小宝，妈咪有个问题要问你。”
小宝眨了眨眼：“妈咪？”
她很少看见司晚梨用这样的语气和自己说话。
司晚梨沉声：“妈咪想知道，你要不要做一个手术。”
小宝甜滋滋地问：“什么手术呀？”
司晚梨听得心一抽，痛得厉害。
也只有对接下来要发生的一切，还茫然无知的稚子，才会以这样的语气说话。
司晚梨沉声，“这个手术有可能让你的身体恢复正常，和其他的小朋友一样能跑能跳，但它同样有可能让你直接死掉，再也看不见妈咪和爹地……你，愿意接受这个手术吗。”
小宝咬了咬微微发紫绀的小嘴唇，“妈咪，小宝明白了，你说的是小宝心脏的手术，对不对。”
司晚梨眼神闪了闪，“小宝……”
小宝才这么小，就已经聪明得什么都知道了。
小宝吸了吸鼻子，冲司晚梨若无其事地笑，“妈咪你也太小看小宝了，幼儿园的老师可都夸小宝聪明呢！这么简单的问题，怎么可以瞒得住小宝。”
司晚梨微微垂眸，笑容温柔：“是妈咪误会小宝啦。”
“嗯嗯！”小宝重重点了点头，严肃地看着司晚梨，说道，“妈咪，我的答案是——我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