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的自己怎么就这么明事理呢!竟然还允许对方保留隐私。
“我这会儿收回自己曾经的话还来得及吗?”她挣扎道。
“晚了。”他捏了把她鼓起的脸颊,似假还真道,“你忘了我是名律师,凡事喜欢保留证据吗?证据的存在,就是用来防止你出尔反尔的。”
亲昵的动作,彼此的身体相贴,明明那般近,白妏却忍不住有些神伤。
“真的不行吗?”她的泪就这般突如其来,直接溢出眼睑,滑落脸庞。
指腹触及了她脸上的液体,任荀的心一紧,总觉得今夜的她有些不对劲。
“你究竟怎么了?”
这一刻的白妏,竟分不清究竟是因为对顾奶奶之死的无能为力而痛苦,还是因为任荀无法对她敞开心扉而痛苦。
她闭着眼含糊地开口:“我就想问你件事,看你这么不情不愿,算了。”
问件事至于流泪?
任荀猜测着是她的小性子上来了,只得耐心轻哄:“我还以为多大的事呢值得你掉金豆子。说吧,有什么想问的,我必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指腹轻柔地替她擦拭泪水,岂料却被女人一把抓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