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这么一身装备的都是他们这些人惹不起的。
陆成晚坐在书桌前,温声细语的跟人嘱咐着。
妇人抱着个半大的孩子,望着她盘子里的果脯馋的直流口水。
乌南在旁边看见了,伸手给她捏了一个。
“使不得!”
妇人有些惊慌。
陆成晚扯着方子递过去说道:“无妨,不过一个零嘴而已,吃不坏肚子的。”
妇人的惊慌来自于这东西金贵,不是她孩子能吃得起的。
上好的金丝杏脯,一袋就要一两银子。
在荒年,都能买一条命了。
陆成晚却以为,这是怕孩童吃坏。
察觉到门口有阴影,陆成晚抬首看过去,两人遥遥对视。
乌南在一旁撇了撇嘴,心疼地去擦陆成晚额头地汗珠。
她家小姐身体本来就不好,还要一坐就是一日,有时候半夜三更还要挑灯习书,这怎么受得了。
新的病人坐下,陆成晚没有寒暄,默默收回了视线。
傅渊春就杵在门口看,众人瞥在他身上地目光也游移。
直到陆成晚要用膳地时候,两人才搭了话。
在外面厮杀都没皱眉,没说二话的傅宴这时候有些结巴,感受到了近乡情怯问道:“你,你身子好了?”
“在外面可有受伤?”
两人同一时间开口,愣了愣。
又异口同声的解答起来。
“我好了。”
“没受什么伤。”
两人不约而同笑了起来。
“你给的药很好用。”